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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拉古往事:栽花人
来源:哔哩哔哩  时间:2023-08-15 02:0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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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全文无cp,均为友情向,如有错误请指出)

叙拉古郊外的山上开满了鲜红的花。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每朵花都被精心打理过。有人曾在夜色中朦胧的看见一个黑色的身影,蹒跚着栽下一朵又一朵花。等到黎明时,它便停下休息。在太阳快升起时,它就拎着工具,继续蹒跚着回到山脚下,隐没于黎明中。

没有人知道那个黑影的名字,甚至没有多少人知道它的存在。日子这样过去,花开满了山岗。

在山顶上,有三朵花与周围其他的颜色不同。

一朵深蓝,一朵棕黄,还有一朵白得令人发寒。

没人知道为什么,也没人能够找到那个栽花的人。

直到十几年后的一天,人们才知道那个栽花人的姓:

德克萨斯

那是她的葬礼,这名八十多岁的老人死后,被她的子女依照她的遗愿埋到了对面的山上,据遗嘱所说,是为了遵守她年轻时的约定。

01.   六十年前

“Una mattina mi son svegliato.(那一天早晨,从梦中醒来)”

“Oh bella ciao, bella ciao, bella ciao ciao ciao!(啊朋友再见吧!再见吧!再见吧!)

“……”

嘹亮的歌声在叙拉古的上空飘荡,红色的领巾在风中舞动着。

人们围坐在篝火周围高唱着,笑容已经遮盖住了身上的伤和脸上的疲惫。

一位年轻的暗蓝色鲁珀在人群中格外突出,不仅是因为个头不高,更是因为他嘹亮的歌声。

一位稍微年长点的棕色,戴着眼睛的鲁珀坐在人群外的空地上,就着提灯的光看着手里的地图,嘴角带着些许笑意,时不时小声地与人们一同合唱。

一位同样年轻的白色鲁珀正在人群中,把着一只蓝调口琴合着人们的歌声,她白色的头发和灰蓝的眼睛与她高昂却略带忧郁的口琴声同样吸引人。

还有一位鲁珀,她有着黑如夜色的头发,蓝橙色的眼睛。她正坐在人群外侧,嘴上叼着一根点燃的烟,听着人们的高歌声和蓝调布鲁斯低沉平静的旋律。

黑色的鲁珀看着同样漆黑的天空。

这里的天空很干净。

真干净。

“比早上看到的战场干净多了。”她想着,然后闭上了眼。早上那次与莱塔尼亚军队的战斗让她感到筋疲力尽,脑内时不时再次展现出一地的焦尸和血浆,耳内回荡着莱塔尼亚军人们的嘶吼和咒骂声。音乐的国家,诞生的却是这种悲号嘶鸣。不过她更不愿意在战场上听见那些术士的歌声,那简直是塞壬再世。如果不让他们闭嘴的话,马上就会死人了。

当她胡思乱想时,蓝调口琴的声音响起,暂时赶走了脑内的声音。随后,有人拍了她一下。

“喂,德克萨斯,再不起来火要烧到你身上了。”

德克萨斯猛地起身,果然如此,不知何时嘴上的烟头掉落在她的身上,将她衣服的一角烧了个洞。­­

“谢谢。”她对面前人道了谢,然后借她的手站了起来。

此人名为拉普兰德,姓氏不明。据她所言,都是四个字的称呼,没什么关系,所以大家也没有深究。

拉普兰德笑嘻嘻地看着德克萨斯,“怎么了,对战场不适应吗?新人?”

“有一点。还有,你这家伙也是新兵吧!”德克萨斯不客气地反驳道。“比起我,你的病怎么样?”

拉普兰德在一次袭击中感染了矿石病。不出意外,她长裤底下的大腿应该已经布满了源石结晶。

“没事,该怎么说呢,这反而成了我能够超过你的原因啊。”

“什么?”

“我能空手用源石技艺,你——做不到!”

“滚蛋。”

这个家伙,她是真不知道矿石病的影响还是假不知道?这可是要命的事。

“好了,我大概比较幸运吧,是叙拉古人。”拉普兰德收敛了点笑容。“还好我不在乌萨斯,不然——”

“不然怎样?”

“我早就到矿石病人集中营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事别开玩笑。”

“好好好。”

啊,这个家伙真是个疯子。

“不过啊,我查过我家族谱,我祖上似乎是从乌萨斯西北部跑来叙拉古的。”

“为什么?”

“因为我祖上的一个人因矿石病被抓到集中营里拷打然后枪毙了,好像是说什么‘间谍’。哈哈哈哈哈——————!!!!”

“……枪毙她的人算是仁慈。”

该死,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疯子?!

不过她没有那帮莱塔尼亚人疯,准确说是莱塔尼亚上层。

还有叙拉古上层。

想到这,德克萨斯不禁叹了口气。

作为游击队,装备靠缴获,粮食靠缴获,虽然有后勤接应和来自维多利亚和哥伦比亚的帮助,但她们所在的第七纵队却已经断粮好久了。毕竟追的紧,她们在今晚之前已经躲在该死的山洞里面快一个月了。好不容易收到追他们的莱塔尼亚军队返回的消息,要不然真的要折在洞里。

还有那该死的乌萨斯。她敢打包票,如果不是因为新老贵族之间的矛盾,现在乌萨斯的那群家伙早就再次踏上叙拉古的土地了。

好久之前叙拉古就被乌萨斯攻下一次,如果不是之后不久就开始了它和哥伦比亚的矛盾还有自己内部矛盾,叙拉古根本不可能乘机重建。

现在不知道莱塔尼亚那边又怎么了,开始挑起全面战争。东国也来了,更恶心的是该死的叙拉古上层居然也跟在他们后面。真是的,打完后不知道叙拉古的土地要给谁……

该死,我怎么满脑子“该死”。

随后便是沉默。

沉默。

还有沉默。

“你是只会讲黑色笑话吗?”德克萨斯忍不住问。

没有回答。

这个她仅认识了三个多月的白狼十分奇怪,一会儿健谈,一会儿沉默,大概是矿石病的原因。

德克萨斯抬起头,此时的拉普兰德正在望着天空出神。

德克萨斯突然想起不知什么时候听过的东国名句,想着打破冷场,于是莫名奇妙来了句:“月亮不错……对吧?”

“你哪里看到的月亮?”

“……”

早知道不说了。

沉默。

还是沉默。

这时,白狼开口了:

“德克萨斯,应该是‘今晚月色真美吧’?”

“……”

“哈哈哈哈!!!!你这家伙,这都能讲错!哈哈哈哈!!!!”

“……”     “以后表白也说错……哈哈哈哈哈哈!!!!!”

“……”

“今晚没有月亮哈哈哈哈哈哈!!!!!”

“……”

“不过啊,你说这句的话,只要说对且找准时机,100%成功!”

“真的?”

“假的。” “……” “不过战争结束后你可以回乡试试。”

“……闭嘴。”

“……”

“……”

又是沉默。

“……德克萨斯,你父母双亡对吧?” “是,被该死的莱塔尼亚军捅死的。”

“那么当你结婚时,记得叫上我啊。”

“干嘛?你要当伴娘?还是牧师?”

“不,我要坐主位。”

“?”

“叫爸,孩子。”

“我*叙拉古俚语*,你*叙拉古俚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和她的相处很烦……吗?

比自以为是的笨蛋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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